些不甘心。
御史李觉一个布条绑着,一头挂脖子上,另一头吊着胳膊,走入大堂,沉声道:“人走了,只不过在这之前,定远将军顾治平去送了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跟了一路也没发现什么。”
邵质看了一眼李觉:“咱们要对付的是镇国公,没必要盯着一个孩子吧?”
李觉脸一红:“我这不是想找找破绽。”
邵质皱眉:“日后不准了,咱们对付顾正臣都这么困难了,若是将那顾治平也扯进来,事情很可能失控,这个孩子——比他爹更不好招惹!”
李觉打了哆嗦,连连点头。
邵质的话不是夸张,顾治平看似只是个孩子,可他是真正有官职在身的孩子,领着朝廷俸禄呢,他有个同窗还同铺的兄弟叫朱雄英,他喊皇帝为祖父皇帝,喊皇后为祖母皇后!
这家伙除了没改姓之外,和皇孙已经没啥区别了,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还领着皇宫里的例钱,无论是去坤宁宫还是去东宫,都没人拦他……
顾正臣只是个臣,确实有些地方足以让皇帝忌惮猜疑,能运作。
可顾治平是个孩子啊,官员如此没底线地针对他,皇帝一旦知道,不将官员弄死才怪……
李觉刚点头,就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脸色陡然一变,喊道:“你,你想干嘛?”
“怎么,见到本王不知行礼?”
“下官见过晋王。”
邵质等人赶忙走出,一个个看向手中拿着、腰间别着笏板的朱棡,有些心惊胆战。
我去,老朱家还有完没完了,朱棣刚走,又冒出来一个,这是打算让督察院梅开二度,再洗一次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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