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没有标记对象的alpha一年中会经历几次易感期,他怕自己易感期会忍不住标记或者在床上伤害到沈念,于是上周偷偷带走了一条沈念的内裤。那是一条纯白色棉质子弹内裤,是oga衣柜中最不起眼的一条,alpha还以为他不会发现。如今那条内裤陪贺临川度过了为期两天的易感期,已经被精液从里到外涂抹满了,风干的精液使内裤呈现出了硬邦邦的诡异姿态,此时正躺在贺临川的脏衣篮里。
那条内裤现在堪称鸢尾花味的信息素炸弹,换做之前贺临川可不好意思被沈念发现自己对着他的一条内裤自慰到这种程度。不过现下已经被发现了,贺临川也索性不要这个脸了。他想在今晚把这条内裤塞到沈念的嘴里,抱着他在浴室的镜子里,一边让他看着被自己操的模样,一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内裤。
alpha抱着胳膊目光灼灼,眼里艳光荡漾:“上次发现你那件内裤脏了,于是我把它带回家‘好好清洗’了一番,现在正好好在我家衣帽间放着呢,不信的话跟我回去看看。”
沈念似乎知道贺临川在打什么歪主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可下一瞬就被alpha抓住了手腕。
贺临川刚准备抱起沈念回家,就看到oga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东西,脸色瞬间灰败下来,整个人像丢了魂一般。
“念念……”
沈念一把甩开了贺临川的手,双眼死死地盯着街对面的男人。oga的眼几乎是在认出男人的那刻就变得猩红,他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隔着一条街远远眺望那个男人。那双温润的眼被恨意填满,沈念的脑袋中像有一根崩断的弦,他听不到身后贺临川的呼叫,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好让他立刻将那个男人剥皮泄恨。滔天的怨恨像是头顶落下的惊雷,沈念感觉心口像是针扎一样的疼。
那个男人……他怎么敢,怎么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窒息的仇怨像是万丈高山压过来,沈念盯着男人怀里抱着的约莫两三岁的孩子,脑袋里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炸裂开来。
他居然,还有了孩子!
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居然还有了孩子!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母亲的尖叫像无边的海啸吞噬了沈念,巨大的恨意如狂风般袭来,有种深入骨髓的冷,一寸寸冻结了沈念的血管,每一分一秒都被心头的煎熬无限拉长。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沈念看到了慌忙跑向自己的贺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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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猜猜看念念看到了谁
本来想在20章内完结的,但是还有几个梗没写到(叹气
尽量尽快完结
沈逸泽
“鹿露,你今天真是太美了!”后台有人起哄,惊叹声络绎不绝。
“我们鹿露哪天不美呀?”化妆师轻轻抚弄着鹿露的头发,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滑落于胸前,一席露肩高叉白色晚礼服衬得肌肤如雪,在淡淡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白莲。眼波如海,即使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却仍显得纯洁清新、天生丽质。随着鹿露起身,长裙勾勒出她优秀的腰线和长腿,高贵又迷人。
“该我上场了。”
在首都大剧院举办的音乐会向来是座无虚席,尤其今夜的压轴嘉宾是钢琴界赫赫有名的才女鹿露。鹿露神色淡漠,对此等场面早已习惯,她弯腰向观众示意,一抬头却看见了第一排的那个男人——
沈逸泽。
鹿露有些惊讶,随即又开始好奇。在听过那么难听的话之后,这个男人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来看自己演出。
脸皮够厚的啊……
鹿露挑眉,视线从男人身上挪开。
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这首曲子鹿露练过多遍,曲子渐入佳境,她无暇去想其他,钢琴是她的梦想,是她的一生最爱,是她灵魂的一部分。
沈逸泽坐在台下,双眼紧盯着舞台光束中的女人,那人优美的身姿,优雅的仪态令他的世界似乎只能看到她。
这就是他父亲硬塞给他的女人。父亲说母亲和鹿露的母亲是闺中密友,他们这桩亲事也算是娃娃亲,他们对鹿露这个儿媳十分满意。鹿露家世优渥,自身又是美名在外的音乐家,只是……沈逸泽想起前几日邀请鹿露共进晚餐结果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自己,心里不免一阵苦笑。
看来这个鹿露对父辈们的安排也十分不满。
演出结束后照例是观众送花的环节。沈逸泽迈向鹿露,递给她一束蝴蝶兰,灼热的目光烙印在这位美人钢琴家身上。
“你又来做什么?”鹿露上下打量着沈逸泽。
“您父亲没说吗?今天我们两家一起吃饭,所以特意让我来接你。”沈逸泽脸上挂着优雅的笑,他皮肤雪白,鼻子高挺,唇纤薄而红润,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他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看起来十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