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能请你不要靠近我吗。】
老师并没有选择帮助我……
说的也对,说不定我真的很恶心。
我的国家已经疯狂了,原本守护国家引以为傲的战士们像着了魔一样的不断侵略着,我也对自己体内的血感到了一阵恶心。
可……我是父亲与母亲的孩子,同时也是平京人。
我究竟是什么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因为我是平京人所以就有罪吗?难道我们国家就没有善良正直的人吗,愚蠢的是国家的君主并不是我和我的家人!
我没有杀过人,可我的国家却杀了人,这与我的意志无关。我身为平京的子民有义务承担大家的怒火,说到底又有谁关心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只关心的只有我是哪个国家的人罢了。
十六岁那年我爬上了高高的钟楼,在那里我跟着心中的节拍翩翩起舞,浪漫的黄昏便是我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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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我回顾了自己短短的十几年人生,一事无成啊……
手腕与脚踝传来了冰冷的触感,那是手铐与脚镣。
那么我在哪里即便不说大家一定也非常清楚了吧。
【是游乐园吧?虽然有些不同,这个脚上带着的球其实是足球吧?为了避免将球提的太远而设置的完美器械。】
【怎么可能是啊……思雪先生即便被丢到了牢里仍旧没有什么紧张感啊。】
我们三人在狭小的空间内维持着▲的状态,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久了便会让我的屁股很难受。
冰冷的铁门不带有一丝缝隙,这是位于某处的监狱。
我似乎是被戈利伏司耍了什么手段而失去了意识,而思雪肯定是被我连累了才一同被抓进了牢中。
【无用的紧张感反倒会让人陷入没必要的恐惧之中,既然对方没有准备杀掉我们就代表我们还有其他的作用。】
【比如说呢?】
【把我们抓去工厂做免费的力工。】
那种事怎么可能啊……不,说不定真的有可能。
如今这个社会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
【拖你后腿了……真抱歉。】
【没事了啦,反倒是我没能将你好好的保护好才是,对不住了啊。】
思雪并没有责怪我,他的声音中是真正的为我而担忧,一直以来我都在给思雪添麻烦,可他却从来不会责怪我。
【木静云十七岁的时候一定也会吓得尿裤子吧。】
思雪挑着眉毛一脸坏笑的对木静云说道。
然而木静云则是有些害羞抬起手准备挠挠脸,却发现自己戴着手铐而放弃了。
【有女孩子的时候还希望你能不这么说……尿裤子虽然不至于,但我一定会害怕的逃跑最后跌倒。话说我好像就这因为逃跑的过程中跌倒了才被抓到的,哈哈,我真没用啊。】
【结果你这不是完全没有成长吗。】
【怎样啦,看到害怕的事情想逃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木静云,我们被关多久了?】
牢内并没有窗户,因此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无法分清。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是从饥饿感来判断应该是还在星期四。
【我想一下……我被抓紧来后差不多一个小时你们就被关进来了,在那之后监狱的铁门差不多也要有七八个小时没有打开过了。不给犯人提供食物会饿死的啊,是说我已经开始饿到看见父母在河对面向我招手了。】
【你是不是将什么很悲伤的事情一带而过了……】
拥有强大灵力或是思雪这样的武者会比一般人耐饿一些,感谢您的教导,母亲大人!
话又说回来,在这封闭的狭小空间内有是无事可做啊,既没有人来也一时半会不可能出的去。就算商量对策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如果能提供饭菜就这样一直呆着或许也不错。
可人是一种渴望自由的生物,待会就把这破牢笼拆掉!
【木静云,你的家人呢。】
不愧是思雪,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情感踢出了一记直球!
【因为战争死掉了。】
简短的一句话却在刺痛着我的灵魂,那恐怕正是黑之猖吧。
因为战争失去家人的不计其数,失去朋友,失去孩子,失去亲人,所以我才讨厌战争与暴力。
【这样啊,也是因为黑之猖吧……看来我们彼此都在战争中失去了不少东西啊。】
【思雪先生的家人也在战争中……】
思雪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悲伤,只是单纯的动着嘴唇叙说着。
【我并没有家人那种东西,真要说失去东西也就几个朋友罢了,战争什么的真是讨厌啊。人类总是会自相残杀,明明是同一个种族却还要兵刃相向,我真是搞不懂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也搞不懂,人类的命运是共同的,如果人类能够团结一心想必能够创